“有些东西是不能拿来做标本的……对于不同的人而言重要的东西不同，潘长江 潘阳对于有的人是空间，而有的人是时间。”战争（胜利）——饕餮（吹嘘）——臃肿的自己和孱弱的后代（后代自杀，潘长江 潘阳最后讲英语），一部宏大叙事的寓言，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具体到个体身上的寓言（《破釜沉舟电影》，但《破釜沉舟电影》也没有很好，为什么呢？不知道），但寓言写作很危险，除非你有博尔赫斯老师的才能。至于我呢？三十年来没有和什么东西成功建立起联系，我在世上流离恍然，潘长江 潘阳对于来说，从不舍弃我的，潘长江 潘阳是乌——人就是恶心的肉身，人不能问为什么，但人会一直问为什么：你来，你在，你不再在，仅此而已，就你所能知晓的范围。人不应该僭越，但人会一直僭越，人就是这永恒渴望脱逃本身，而他也会死于这脱逃的渴望。